乐观“插班生”的复旦回忆录
日期:2015-03-13来源:复旦管院

(文/刘霄)

翁载阳:男,浙江人,1950年院校调整,从华东师范大学工商管理专业转入复旦大学工商管理学系,毕业后被分配至财政部税务司工作,先后供职于燃料工业部、北京煤矿设计院、上海煤矿设计院、上海市建筑材料工业公司,文革期间被下放于上海郊区劳动锻炼三年。

引文:从母校毕业后走上工作岗位,才慢慢体会到在复旦习得的基础知识、专业课程通通派上了大用场。不论是税务、财政学、供应学、会计学,还是企业管理等等,让我在工作中游刃有余。

 

师友情深,记忆犹新

我不是根红苗正的复旦人,50年代大中院校院系调整,我从华东师范大学转到复旦大学成为了工商管理系的“插班生”。我在华师大是学生会的干部,进入复旦之后也还是希望为同学们办点实事,所以进入了学生会做一名干事。

那时的学生会是倍受学生信任和推崇的机构,是真正为学生服务的地方,同学们无论有什么困难都会来找学生会。我可以清楚地记着学生会每一位同事的名字。书记徐驰、主席金冲及、秘书长陶淞生、徐文华,和他们一起共事工作,不仅有收获也有成长,真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。学生会办公室的工友谭震和我是要好的朋友。我甚至还能记得我们俩配合油印文件通知的场景。因为那个时候没有打印机,学生会简报就由他排版上油,我分发传递,我们在各类工作合作中积累了深厚的感情。十年前我还和他在邯郸路上巧遇,回忆起曾经一起工作的场景,我们都开心不已。

注册处的主任邵静瑢老师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她视学生为自己的家人,总是可以为学生们排忧解难。这样真心给予他人关心爱护的无私情感深深让我感动。可以说,那些与同窗好友、敬重恩师在复旦相处的日子,六十年后重新回望,还是让人感叹万千。我真的庆幸拥有这段与大家相遇相知的美好岁月。不过,春秋何匆匆,往事再难聚。这次聚会,班干部叶毓芳、王之馨没有来,很是遗憾。

 

言传身教,受用终生

50年代的复旦校园还只是仅有几排平房。那个时候的相辉堂叫登辉堂,是开大会的地方。校长是陈望道,他是研究修辞学的大家,我的毕业证书落款签名还是老校长亲手所留。

从母校毕业后走上工作岗位,才慢慢体会到在复旦习得的基础知识、专业课程通通派上了大用场。不论是税务、财政学、供应学、会计学,还是企业管理等等,让我在工作中游刃有余。我一生从事工业设计资料的研究工作,可以说是母校培养了我专业的思维和管理科学精神,让我可以在工作中可以解决处理好各类复杂多变问题。

    在复旦面对这么多优秀的同学,我的成绩实属一般,不是什么特别优秀的学生。但是我尽心尽力学习,只求学到真正的知识。我也始终以真诚待人,安分守己,希望结交终身的挚友。

 

乐观从容,颐养天年

    命运长河、起起伏伏,1984年我的老伴在一场飞来横祸中离世,我悲痛万分。之后的生活,我没有重新寻找伴侣,而是学会如何独自面对未来的生活。虽然现在想起还是难免伤感,但是我知道以后的日子还要继续,我要学会笑对人生。

慢慢的,我从运动和阅读中寻找到让内心平静从容的能量。不要看我年岁大,我可是很喜欢运动健身的,羽毛球能打好几场,太极拳打得也很不错。平时我还喜读报纸看新闻,关注社会、心系国家,《环球时报》、《解放日报》、《上海老年报》全年征订。

到了现在的年岁,儿孙孝顺、老友众多、体魄强健,也让我颇为安心。女儿家距我住处只有两站路的距离,时常见面。有时间,我还常常去美国儿子那里住上一段时间,共享天伦。我现在可以一直保持乐观从容的心态安度晚年,只求淡定人生、孤芳自尝,争取过上小康生活。